“易大爷,您老还是歇着吧,这种性质恶劣的事件,还是由们来办,你毕竟不是专业人员,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了。”

江卫国毫不客气地说道。

易中海一张老脸涨红,嘴唇动了好几下,一个字都憋不出来。

最后只能找地儿生闷气去了。

这院里乌烟瘴气,江卫国早就看不惯了。

本来何雨水在这里有房,两人一开始决定结了婚就住这里。

结果知道这院里的龌龊后,江卫国直接和单位申请分房。

他绝不会带何雨水回来住,他不想这院里的脏事儿污染何雨水,更不想影响他的下一代。

紧接着院里的人以每一户为单位,分别被问话。

看江卫国等人这么认真,易中海拐了拐刘海中。

“老刘,你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这么大阵仗?”
<23>“?我可不去,那混小子就是属莲藕的,和他打两次交道,我就被坑了两次,我说什么也不过去。”刘海中摇摇头。

易中海没办法,只能看向阎埠贵。

“老阎,要不你去?”

阎埠贵和林阳基本上没什么太大过节。

非要说有,也就是上次跟着院里的大家伙儿分林家家产。

不过当时就被摁住了,所以权当没有。

阎埠贵早就想独当一面,体验一把三大爷的权威。

一听这话,当即就拍着胸脯表示。

行,就让我这个三大爷替你们问一问。

林阳正吃瓜看戏,就见阎埠贵走了过来。

他本能地转身要走,却被阎埠贵一把拉住了。

“哎,林阳同学,三大爷怎么说也是你们学校的老师,虽然没教你,但咱们既是师生,又是邻居,说两句话不过分吧?”

阎埠贵笑嘻嘻地说道。

这两句话说得还算中听,林阳点点头,等待着阎埠贵的下文。

“你家遭贼,丢了什么东西啊,怎么惊动这么多人?”阎埠贵指了指江卫国。

林阳眼珠子一转,“那可多了去了,山珍海味丢了不少,金银器皿也少了几件儿,就连铺笼帐盖,针头线脑也丢了好几样。”

阎埠贵一听,就知道林阳拿他打趣儿。

他也不恼,笑笑说道,“你拿三大爷打趣,真要是山珍海味金银器皿,你家能住这破地方?”

“什么都瞒不过三大爷你。”林阳微微笑道。

“我发现你这个孩子很成熟,像个小大人,你就和三大爷说句实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阎埠贵说道。

林阳叹了口气,半真半假地说道。

“这事儿还真不得了了,我家遭了贼,家里像是被土匪扫荡了一样,吃的喝的全都没了,被褥床单弄得乱七八糟,但最重要的是,我家丢了一千块钱,还有好几扎票据,你说这事儿大不大?”

其实钱和票据都没少,林阳这么说,就是为了吓吓阎埠贵。

阎埠贵一听,眼睛瞪得老大。

“啊?丢了这么多东西啊……这可真是大事儿了。”

“谁说不是呢,我琢磨着这人被抓到,少不得要吃粒花生米啊。”林阳装模作样地感叹。

阎埠贵满脸感慨,“这人不厚道,拿吃的喝的还能说他饿急眼了,毁了人家铺笼帐盖,那是真的有点恶劣,更别说还拿了这么多钱和票据。”

林阳微微一笑,“比起前段时间,院里瓜分我家财产,谁更恶劣?”

阎埠贵老脸一红,“哈~那……那不是都过去了吗?给三大爷留点面子。”

“行,话都说到这儿了,三大爷的面子,我一定给。”林阳乐呵呵地说道。
"

点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