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姽婳

小说叫做《深宫姽婳》是“不听话的鱼”的小说。内容精选:“奴婢差人搜查了各个厢房,也翻查了院子,在东边的一个厢房附近的砖块里搜查出了一些黛粉叶的碎渣,太医确认误食黛粉叶会导致变哑或失声,索性下的量小,倒不至于失声。”贤妃娘娘听闻皱起了眉头,怒声道:“好一招阴狠的计谋,如此下来若是失声,可让詹家嫡女满脸溃烂到无可救药,甚至可能留疤都是奢望。”饶是在宫里多年...

深宫姽婳 免费试读

冷霜姑姑虽雷厉风行,但这次案件疑点重重,且涵盖了多位秀女,她也不免的感到头隐隐作痛。

秦姽婳被问完话就和同个厢房的姐妹们一起被关在了厢房里,己经平静下来的她坐在一个绣墩上细细看着几人,除去受伤的詹美婷和被当众拖走的康莱,屋内加上她自己还有西位小姐。

有一位小姐长相清秀在秀女里经不起一点波澜,她抱着一个杜鹃瓷枕害怕地看着周围,嘴里时不时还嘟囔两句,看起来确实是被吓坏。

到午后,都不曾有人来送过吃食,有些小姐大着胆子和太监套近乎,渴望获得食物。

这次事情事关重大,所以这些太监都是宫里有头有脸的,自然不会被这些小恩小惠所迷惑。

很快,这些小姐都被带到冷霜姑姑前训斥,并且受到了一些小惩。

几个小姐挨了巴掌自然安分些,且美貌的挨得巴掌更重,手掌印在脸上发红发紫,完全看不出本来的面目。<23>
待到贤妃娘娘再次来时己是午时,冷霜姑姑恭恭敬敬地请自家娘娘到主殿玫瑰椅坐着,她站在身侧微俯着身子,仔细说着调查到的新结果。

“奴婢差人搜查了各个厢房,也翻查了院子,在东边的一个厢房附近的砖块里搜查出了一些黛粉叶的碎渣,太医确认误食黛粉叶会导致变哑或失声,索性下的量小,倒不至于失声。”

贤妃娘娘听闻皱起了眉头,怒声道:“好一招阴狠的计谋,如此下来若是失声,可让詹家嫡女满脸溃烂到无可救药,甚至可能留疤都是奢望。”

饶是在宫里多年见惯了风风雨雨,也没有今日来的震撼,只是还未入宫的大选就让人彻骨寒。

嬷嬷又再次让人搜了各个秀女在屋内的物什,依旧一无所获。

“搜身。”

贤妃揉着额头有些烦闷,皇后娘娘病的可真是时候,她因为在西妃之首,就得来收拾这烂摊子,就怕忙前忙后一顿白忙活。

冷霜姑姑得令,带着一群身强体壮的嬷嬷在一群秀女的哭啼和尖叫声中完成了搜身。

“娘娘,请看。”

冷霜姑姑呈上了几个香囊,其中有一个是空囊,绣着夹竹桃栩栩如生,太医正是从这里面闻出了一些粉黛叶和漆树的味道。

冷霜姑姑细细讲解完此物与物主后便挥了挥手,一个圆脸娇俏模样的秀女被带了上来,只见她满脸惊慌,挣脱开扯着她的太监,狠狠地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不是臣女,绝不是臣女,求娘娘明鉴!”

很快,细嫩的额头上磕得血肉模糊。

贤妃娘娘噙着一丝冷酷的笑意,居高临下地看着像蝼蚁一般地秀女:“好一个京府通判家的庶女,看着单纯的模样竟是如此歹毒心肠!”

“求娘娘相信臣女,绝不是臣女所为,臣女虽也住东院,但詹小姐在头处的厢房,臣女家族地位低下居住的是尾处厢房,若要做出此事,中间还要路过两个厢房,且人多眼杂,臣女如何混过房内的眼睛和另外两个厢房的眼睛啊!”

祝安怡以头抢地,跪伏在冰冷的青砖上。

冷霜姑姑此刻也人如其名,脸上含霜,思来想去,这件事情无论如何发展,都只会变得更加复杂。

想到此处,冷霜姑姑再次单独审问了祝安怡同间厢房的秀女,几人纷纷表示祝安怡在昨日早上和几人一起被嬷嬷罚站后就神色不愉地说要回去,午膳便不见了人影。

对此,祝安怡表示当时她并未多嚼舌根,因为站在一起而挨了罚她有些气恼,午膳时便首接回了厢房歇息。

多处证实下,祝安怡更是坐实了嫌疑,她哭喊着冤枉:“娘娘,臣女明知这个香囊会变成罪证,臣女又何苦藏在自个身上,且臣女并未在香囊里放过此物,如此拙劣的手段求娘娘明察!”

此时的贤妃也并非是在怀疑祝安怡,只是事情己经发展到这个节骨眼了,很快太后宫里也会来人调查,冷霜代自己己经审查了近一天,连幕后主使的影子都摸不着,中宫那位还不知道在背后如何笑话自己!

思来想去,便计上心头。

“来人,将罪女关押,听候审问。”

贤妃招冷霜姑姑过来耳语几句后,便定了祝安怡的罪。

祝安怡不可置信的大喊冤枉,被太监像拖死猪一般拖出了殿外。

秦姽婳在厢房中听闻祝安怡被当成罪犯惊得抚了几下胸口,按照听说的情况,这个事情最不可能有嫌疑的反而就是祝安怡,。

贤妃此次操作如若不是另作他算,那就是纯粹冤枉了。

此时己是傍晚,再过一天就是大选了,劳累了一天的秀女们被嬷嬷召集。

“各位小姐,这次的选秀没有延迟,那该有的规矩还是要继续教养,白日贤妃娘娘查案,晚上就来好好学学规矩。”

嬷嬷的话语寒了一大片又饿又困的心。

恰巧夜晚,嬷嬷当着众小姐的面竟是拿出了一本春宫图,她快速的浏览了几页就开始绘声绘色的讲起里面的内容。

所有小姐红着脸盘微低着头,娇羞地听着嬷嬷讲述,粉红的氛围下也驱散了一些白日的不安与紧张。

“嬷嬷,这些不该是侍寝前再学的吗?

万一被下了名册,那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怎能懂得这些。

“有个大胆的小姐手绢掩面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秦诡婳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个小姐,记忆里思来想去倒是没什么印象,应该是哪个小门小户或者其他地区过来的秀女,长相清清秀秀,却极其耐看,浑身透着小家碧玉,说话有些大不敬,却也无伤大雅。

嬷嬷冷哼一声严肃地看着这个秀女说道:“等到小姐侍寝的时候再来学,如何来得及,且这只是在宫内,出了这储秀宫,谁知道你们看过什么,如果自己嘴巴不紧实,毁的是自己的名声。

“嬷嬷话音落后,拍了拍手,几个身着暗青色宫服的宫女端着一些吃食,迈着小翠步就进了主殿。

秀女们都被吃食吸引去了目光,都是娇生惯养的大家小姐,何时受过这种“委屈“,特别是白日挨了巴掌的几个秀女悔的肠子都清了,得亏贤妃娘娘只是小惩,还让宫人送来了别国进贡的特级消肿膏,据说只需一到两日就可让於肿处恢复如初,不然若是深究,这贿赂宫人的罪名重者是可罚处死刑的。

宫女们手脚利落又谨小慎微,所有的吃食都整整齐齐被摆在了嬷嬷跟前的两张八仙桌上,嬷嬷细细扫过每一个秀女的脸,即使神色各异,但都能看出对食物的渴望。

她暗自满意却面上不显:“今日小姐们都受苦了,奴婢让御膳房准备了一些吃食,但是这个吃食是要小姐们表演拿手的才艺,比较腼腆的小姐可以选择放上屏风。”

嬷嬷指了指角落那绣着山水花鸟画的苏绣屏风继续道:“小姐们也可以两两一起,先表演完的可以先选择食物进食。”

秦诡婳听到这等无理的规矩教养还是第一次,按照母亲先给自己打探的了解,选秀期间的规矩教养并未有表演和春宫图一说,不过观摩春宫图这种会影响女子清白,倒不会有拎不清的到处嚼舌根,而这表演一事确实新奇。

大多秀女都两两组合选了屏风表演,有弹奏琵琶犹如林中溪水,绵延悠扬;有轻抚古琴音色清澈优美,令人飘飘欲仙。

刚刚在看春宫图时问话的那位胆大的小姐恰巧找了秦诡婳组合,她说她会萧。

而秦诡婳从小学了瑟,虽无法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在京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好,为了节省时间,秦诡婳接受了她的请求,两人细细聊天得知,这位小姐是祥符县正七品知县陈的女儿,名为陈楚楚。

“姐姐们选什么曲?”

陈楚楚天真烂漫的问着秦诡婳,刚刚两人互诉了年岁,秦诡婳比陈楚楚恰巧大上一岁有余。

“汉宫秋月?”

秦诡婳思来想去,现下这首最是应景。<123>
陈楚楚握拳扶着下颌细细思考片刻,还下意识地鼓起了左脸抿着小嘴,大约也就一刹那地时间,她便抬眼看着秦诡婳点了点头。

秦诡婳见此娇憨模样,抚平了这两日在储秀宫的紧张,忍不住捂嘴轻轻笑了起来,在京城见过这么多大家闺秀,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有趣的。

很快宫人就按照报名的顺序喊到了秦诡婳,她下意识地执起陈楚楚的手,细软的触感让她有些恍惚,那一瞬想起了太府寺少卿家的小姐郝心云,若是郝心云没有执意要嫁吏部尚书的公子,就凭她的聪慧与风华绝代,未必不能在这吃人的后宫拼出一番辉煌人生。

“臣女秦诡婳/陈楚楚准备的曲目是汉宫秋月。”

嬷嬷听到曲目时微不可微地皱了下眉头。

秦诡婳和陈楚楚恭恭敬敬的欠了身子,宫人很快从外面搬来了瑟,秦诡婳端庄地坐在杌子上,白净细腻的玉指抚上瑟,而陈楚楚从宫人手里接过一柄并不仔细雕琢的竹箫,两人相视微微点头,这是开始演奏的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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