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指着他们数了数:

“你们加起来不就七千贯,还没到万贯吗?家别的没有,就是钱多,答应你们!”

说完,他冲着沈炼招了招手,让他找来纸和笔,和他们立了字据,按了手印。

程处默、程处亮、尉迟宝琳等人拿着字据,高兴坏了。

每人一千贯呐!

这绝对是天上掉馅饼了!

论老好人,他们只认李小天

不过他们也发现了一点,有钱就是任性啊!

若非家财万贯,李小天肯定不敢这么玩。

“收好,一定要给我收好!”

李昊挨个吹了吹七张字据上的手印后,交给沈炼,然后理了理衣服,走到擂台上。
<23>望着有现代霸道女总裁既视感,却又那么飒爽英姿的李贞英,李昊张口就道:

“我不会武功。”

李贞英都没正眼瞧他:“那你为何上来?”

“想和你唠唠嗑。”

“滚下去!”

李昊不仅没走,反而负着手走向她:

“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

尽管知道这驴头不对马嘴,但李昊笃定利用金老爷子的武功秘籍来提升一下个人形象和逼格,还是很管用的。

果不其然,李贞英瞬间被这三句口诀给勾住了心魂,十分忘我地琢磨了起来。

李昊走到距离她不到半臂的地方,看着她那完美无瑕的脸蛋儿,像个神棍一样歪头附到她耳畔如此如此地说了一番。

李贞英则是频频点头,竟毫无抵触。

他们如此亲密的互动,无疑亮瞎了一众官二代的双眼。

程处默咋舌道:“怎……怎么会这样?”

尉迟宝琳又在挠头:“他到底在说什么,让李姑娘如此着迷?”

屈突寿忽然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他会不会联合李姑娘偏我们的钱?”

罗通二话不说,朝着他的头给了一下:

“你钻钱眼里了?李姑娘会做这种事吗?”

就在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李贞英突然一拳轰向李昊的面颊。

李昊吓得慌忙蹲下身,笼罩在他身上的那层神秘感登时荡然无存。

“看来你确实不会武功。”

李贞英没有鄙夷,反而一脸欣赏地打量着他:“不过你说得非常好,让我有醍醐灌顶之感,甚至解决了一直困扰我母亲的难题。”

“鉴于此,我算你比武过关!”

“不是吧?”

伸着耳朵的程处默、程处亮等人听到李贞英这话,集体怀疑人生。

这样也行?

他到底跟李贞英说啥了,让她如此破例!

他们都有点慌了。

若是他再能够通过文试,李贞英不仅会被他给抢了去,他们还要搭上一千贯啊!

不过稍微缓了缓后,他们又都冷静了。

李小天就是个纨绔子弟,能有什么真才实学?

李贞英的文试搞不好比武试还难!

李昊也很有自知之明,直接对李贞英道:“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学渣,还请李姑娘留情!”

李贞英一脸问号:“学渣?”

“就是学习很差,不学无术的意思。”

“能吟诗作赋吗?”

“背别人的没问题!”

“自己作!来一首,打动我!”

哎,终究还是走上了“文抄公”这条不归路。

李昊忽然有种淡淡的忧伤。

剽窃别人的总归是不好的。

但一想到自己是大唐的皇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他放弃挣扎了。

管他是谁,哪里人,只要属于大唐,那最终都属于他!

所以他张口背起了大唐诗仙的名诗:“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鞋两双?”

一众官二代再次大跌眼镜,异口同声道:“他好骚!”

李贞英也是被这突然冒出来的孟浪之语,给惊了个目瞪口呆。

看到台下笑成一片,她满脸通红地指着李昊道:

“有辱斯文!立即滚,不要再让我见到你,不然后果自负!”

别说他们,李昊自己都有点晕了。
<123>可能是在前世的时候,这句诗改得太深入他心了,导致他背顺口了。

失误!

失误啊!

他连忙更改道:“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正在气头上的李贞英听完这话诗,俏容突变,连忙问:“此诗名为什么?”

李昊笑道:“《静夜思》。”

李贞英反复吟诵了几遍,赞不绝口:

“这首小诗语言清新朴素而韵味含蓄无穷,好诗,好诗啊!”

那必须是好诗呀!

不然怎会脍炙人口,人人能诵呢。

李昊笃定七千贯已经到手了。

倘若连诗仙李太白的诗都无法打动她的话,那他无话可说。

李贞英脸色含羞地看了他一会儿,难掩激动:“你……过关了!”

李昊面露难色:“可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嗯?”

“我还小。”

“我可以等你。”

“士、农、工、商,我家里是经商的,地位低下,而你是将门虎女,屡立战功……”

“我不在乎!”

“但我在乎啊!”

“我可以用积攒的战功帮你博个功名。”

“我不想靠女人。”

“我会像我母亲一样当个贤内助,让你安心建功立业!”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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