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一掌拍向桌案:“好,立刻调派人手,前去抓人,一个也不许漏掉!”

“是!”

众人朗声应是,而后转身快不离去。

很快,一队队身穿皂袍的东厂番子,气势汹汹的离开了东厂官署。

“东厂办事,闲杂人等,速速让开!”

街上的行人,看着横冲直闯的东厂番子,纷纷面露惧色的躲到了一旁。

虽然今些年东厂的人已经很少出现,但是东厂的威名,却不曾衰减。

在京城生活的人,稍微有点儿常识都知道,东厂代表的就是地狱。

“这是又出什么大案子了吗?竟惹出东厂来了!”

“那谁知道,肯定没什么好事儿!”

“哎~,又有人要倒霉咯!”
<23>直到东厂的番子远离之后,街上的行人,这才开始议论起来。

京城的草帽胡同,可谓是人尽皆知,虽然里面的宅院大多平平无奇,但却仍旧被人称为贵地。

因为京城的大多数官员,全都居住于此。

过往的行人,看向草帽胡同,目光只之中,除了羡慕,再无其他

就在这时,那些东厂的番子,却不管不顾的冲入了胡同当中,而后分别前往各自目标的府邸。

带队的孙云鹤带着十几人,来到了一座宅院前。

孙云鹤走出队列,抬眼望去,只见门上的牌匾,上书两个烫金大字:郑府。

而这处府宅的主人,正是时任户部左侍郎的郑三俊。

看着紧闭大门的郑府,孙云鹤冲一旁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

手下会意,随即上前,拉起门环,重重的拍了下去。

“谁啊!”

等了许久,一道苍老的声音从门内传来,随即郑府的大门打开了一条门缝,一名老管家探出头来,一脸疑惑的看向孙云鹤以及那些东厂番子。

“诸位,你们这是......?”

“进去,抓人!”

不等老管家说完,孙云鹤便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孙云鹤身后的十几名东厂番子,也径直上前推开了大门,一窝蜂的涌了进去。

“哎~,你们.....”

被推到一旁的老管家,也一脸急切拦上前去。

“闭嘴,你个老东西!”

一名番子见状,不耐烦的挥起手中的拳头,狠狠的打在了老管家苍老的面颊上。

“哎呦~!”

遭受重击的老管家痛呼一声,而后重重摔倒在了地面上,两颗带血的齿,也从老管家的嘴中吐出。

“哼~,都说东厂的人嚣张跋扈、无法无天,没想到竟然会对一个老者出手,还真是叫本官大开眼界!”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身穿官袍的郑三俊,正站在客厅门前,一脸寒霜的看着这边。

“呵~,郑大人好大的官威呀,们东厂办事,自有们东厂的道理,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孙云鹤冷笑一声,随即带着人向着郑三俊围了上去。

看着来者不善的东厂番子,郑三俊眼眸深处闪过一抹惧色。

“你们这些东厂番役,为何无故闯入我家?今日若是说不出道理来,本官定会到陛下面前理论!”

“好啊!不过郑大人还是先跟我们走一趟,再去陛下面前理论不迟!”

孙云鹤冷冷一笑,随即挥了挥手,两名东厂番子见状,立马上前一步,不待郑三俊有所反应,便将其按在了那里。

“你.....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要干甚么?快放开本官,否则本官定会弹劾尔等!”

面对如此折辱,被按在那里的郑三俊不由大怒,呵斥的同时,也不住的挣扎着。

“都被我们东厂找上门了,还敢抖威风?您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您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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